秦舒中衣夹层缝了银票,
怕他粗鲁扯坏了,只好顺着他自己解开,一面同他说话分散注意力,
一面把那件中衣脱了,悄悄丢在床榻下“这样说来,大爷必定见过很多人的肚兜了?”
陆赜轻轻笑“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,你犯不着吃醋。”一面把肚兜扯下来,凑在鼻子前嗅了嗅“你最是配栀子花香味儿的,这肚兜不绣花也好,
免得叫那些线头,刮伤你这娇嫩的身肌肤。”
外头春喜正睡得正香,秦舒体谅她们,叫她们夜里不必守夜,自己睡就是。睡到半夜就听人二门的婆子来拍门“春喜姑娘,
春喜姑娘,大人回来了,
江管事叫你们赶紧起来,伺候洗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