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出去过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，傅越以为是自己想多了。
时间一晃到期末，经过花雾的恶补，傅越的成绩有点起色，从垫底的倒数第一，升到了倒数第五。
“虽然进步不大，但好歹有进步嘛。”花雾心平气和地笑，“寒假期间，我们再接再厉，再创佳绩，勇争第一。”
“……”倒数第一可以考虑下。
傅越将成绩单塞进书包里，往教室外走。
到校门口，游嫣叫他们，“小茶，寒假去玩儿吗？我和江荼商量好出去……孟耀言也去。”
“没钱，不去。”花雾诚实地拒绝游嫣的邀请。
“可是下学期过了，我们就高三了，就没时间了。”游嫣不死心，“真的不去吗？我请你，反正那地儿是我亲舅开的，不要钱。”
“这不好吧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，”
花雾看傅越，她得看着这个祸害，不能随便出去浪。
傅越望着远处来往的学生和家长，似乎没听她们说话。
游嫣懂了花雾的意思，往傅越那边挪了一小步，双手抱在胸前，好像这样能给自己更多安全感似的，“傅……傅越同学，你要不一起？”
“没钱，不去。”
“你们不愧是兄妹啊。”游嫣嘴角抽搐下，“不要钱，我爸会送我们过去……”
“不欠人情。”傅越扔下这句话，拉着花雾离开。
花雾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，冲他们挥挥手。
游嫣：“……”
不要钱都不去。
游嫣邀请失败，看着江荼和孟耀言：“那就我们去玩儿了。”
江荼犹豫：“要不……”
“我们说好的！不许放鸽子。”游嫣将江荼的话堵回去：“就这么说定了，电话联系。”
游嫣怕他们反悔一般，一溜烟跑了。
江荼无奈的叹口气，“耀言，我们真的去吗？我还想寒假期间给自己补补课，这样我们能考一个大学。”
“去放松一下也好。”孟耀言道：“也就几天，不耽误，我可以给你补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“先送你回去。”
孟耀言帮江荼拿书包，和她一起出校门。
路过公交车站的时候，江荼一眼就看见站在人群里的傅越，以及被他牵着的花雾。
江荼愣了下，但很快又觉得正常。
傅越只是拉着少女手腕，好像怕她被人挤开，而他垂眸看着地面，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。
这个时候挤公交，全是人，花雾没有抢到位置，只能沮丧地和傅越站着。
傅越让她靠着自己，他整理下她的围巾，动作自然随意，“你很想出去玩儿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可以跟他们去。”
“呵……”花雾抓着他衣服，在缝隙里艰难和他的视线对上，“你想把我支走，门都没有。我告诉你，我已经给你做好寒假补课课程表了。等开学的时候，你要惊艳他们！”
傅越：“……”
谁想惊艳他们。
傅越阴沉沉看她一眼，伸出手……
花雾以为傅越是被气到，想把她推出去，她立即伸手搂住他。
傅越腰身被抱住，他愣了下，手悬了几秒，落在她脑袋后，将她头发从旁边的一个同学书包上弄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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