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拧回。
她的黑发又香又软，手好极，他忍不住她的脑袋上回揉好几把。
云悠悠：“！”
他弯起可恶的笑眼：“闻泽哥明年赶回给你庆生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给你带最好的慕斯蛋糕。”
她低低嘀咕：“不要你给我过生日，不吃蛋糕……”
声音小得如蚊子嗡嗡，确保他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。
“就这么说定，等我回。”他把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揉成鸟巢。
闻泽当天就走。
云悠悠恨不得拎一串鞭炮从窗户扔下去，庆祝讨厌鬼滚蛋。
“不喜欢闻泽？”林思明笑望向她。
“嗯嗯！”她把脑袋点得斩钉截铁。
“阿泽其实人很好。”他温柔地用锁链扣好她的脚踝，然后坐到计算机面前，导入一个奇怪的、号码全是“”的联络人。
没有讨厌鬼闻泽，屋子里突然就冷清，只有拨号声冷冰冰地回荡。
几秒钟后，对方接起通讯。
“研究有进展？”对面依旧是那个虚假的电子音。
“闻泽找我。”林思明用寡淡的语气说道。
对面吸一口气，旋即带上怒气：“你太大意！为什么要直呼那个名字，你不知道信息安全中心会捕捉关键词么。”
“单提一个名字，不至于。”林思明笑笑，“你知道他有多少迷弟迷妹，他们每天会提100遍他的名字。我要提醒你的是，从现开始，不要再让你的人接近这里半步，你不会承担被他发现的后果。”
对面默一会儿，然后用更冷的音调说：“我没有能力下手。他信得过你，你除掉他。”
云悠悠心跳停滞，睁大眼睛。
林思明没有说话。他捡起手边那台属于云悠悠的二手老旧光脑，看看闻泽给她发送的近地空间图片——从轨道上看，绿林星的月卫就像一只圆润的明亮胖星星。
林思明有片刻失神。
“他必须。”对面冷冰冰地说，“别心软，别忘记自己背负什么，你父亲地下看你，容不得一丝差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思明转过头，意味深长地看云悠悠一眼，“他明年春天还会回，我会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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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悠悠：“！”
她的心脏胸腔里开始打鼓，越打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