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数秒后, 五朝朗开口说：“把手拿开，让我看看。”
芮一禾还未有动作，就听到他继续说, “乖乖听话，不要闹。”
芮一禾……芮一禾果然乖乖听话，把手拿开让他检查, 就是五朝朗靠近的时候，故用含糊而暧昧的音他耳边说：“我幻叽硬了。”
五朝朗刚碰触到柔软肚皮的手顿了一下。
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芮一禾一双杏眼里的情绪总是淡淡的，此时却溢出浓重的：“真的！三根，全硬了。”
五朝朗下识道：“你是女性, 没有……”
还三根！一根都没有。可他对着芮一禾, 根本说不出口，哪怕是“男/性/生/殖/器官”类似的词语，下腹部都要起火。
现却不是时候，他开始觉得芮一禾的状态不对了。
“你知道它很危险吗？”
“不知道, ”芮一禾认真感受自己的情绪：“我觉得很兴奋，超快乐。”
五朝朗：“……”
百分之百不对劲。她上一次副本里情绪失控，还是人格分裂，不能自控之时。
五朝朗立刻测试她的san值, 8……低到10以下，脑袋肯定一团浆糊，人是彻底晕了。san值的下降不仅跟受到感染的多少有关, 也和身体的情况有关。过疲劳的话，san值飞速下降也是所难免的。
为芮一禾没表现出对他的排斥，导致他一时间没识到不对劲。五朝朗的设想中，san值低到20以下, 芮一禾远远看到他，就该展开翅膀飞走。毕竟san值的下降，味着对标志物的排斥增强。
“你san值很低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芮一禾嘴唇饱满，带着一点肿胀的嫣红，媚眼丝：“经升了。”
五朝朗疑惑：“你好像并不排斥我。”
“排斥的，闻到你的气味就想远远走开，还想毁掉你，拧下你的脑袋，再挫骨扬灰的那种。”
芮一禾的san值升速度极快，从刚刚几乎不能自控的状态恢复过来，识清醒许多：“比起快乐的死，痛苦的活着更好，越是排斥，我越要离你近一点。”
她喘息一，继续说：“我不用像别的玩家一样，害怕毁掉标志物，所以敢一直靠近你。”
五朝朗颔首：“选择相信我的实力，这很好。”
“不，不是为相信你的实力，才肆无忌惮的靠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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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一禾看着他说：“我更相信自己舍不得伤害你。”
五朝朗：“……”
血槽空了。
心脏有种被击中的苏麻感，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芮一禾歪着头：“摸到了？”
五朝朗：“它有狡猾，还没有。”
芮一禾把上衣掀起来，“我的衣服好歹也是一件奇物品，多少会影响你的判断，直接摸好了。”
这是有道理的，看着面不清醒，所以略显可爱的姑娘，五朝朗引路使的尊严早就维持不住，万年冰山融化成一滩春水。
他摸到白皙而弹力十足的女性的腹部皮肤，软绵温润，有种手指陷入其中的错觉。
芮一禾的身体经过多次改造之后，早和普通人类扯不上关系了。矮人的斧头砍手臂上，也只能伤到肉上不到骨头。照理来说，她身上该全是硬邦邦的肌肉，可真实的情况是她皮肤柔软，特别是肚皮，手感极好。
这大约是为她有一半的血脉属于莉莉丝，既是嗜血的玫瑰，也是黑夜的女妖。柔媚的女妖，自然不能有硬邦邦的肌肉，会拉胯，不便捕猎——高明的猎人总以猎物的式出现。
与女妖肌肤相接的人极容易产生情/欲。
五朝朗一开始耳根是红的，等手碰到平坦小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