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,现场气氛瞬间又紧绷到了极点,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更惊人的变故发生。
而变故没有再出现,随着农夫挣扎慢慢安静下来,一缕淡淡的光华自茧中飘荡而出,那光华柔和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神秘,似蕴含着某种被禁锢的力量,在空气中轻轻摇曳着,缓缓上升。
小忧忧一招手,黑色茧便如同被轻风吹散的烟雾一般,无声消散,黑白世界也随之消失,周遭事物从新被披上色彩,纯黑色的忧忧也从头到脚渐变成纯白色,整个过程静谧又神奇。那一缕光华仿佛受到召唤,径直飞落至忧忧的小爪子上方,稳稳悬停住,光华流转间,隐隐映照着忧忧那深蓝清晰的双瞳,好似两者之间有着某种奇妙的呼应。
姜帅和柳雨薇看得是又惊又奇,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,目光紧紧锁定那缕光华,姜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忧忧,这光华是什么呀?难道是从那农夫身上剥离出来的?”忧忧却只是歪着脑袋看了看他,并未回应,只是专注地盯着那光华,小鼻子还微微耸动着,仿佛在细细感知着什么。忽然,只见忧忧猛张口一吸,那缕原本悬停着的光华便如受到一股强大吸力牵引一般,瞬间尽被吸入它的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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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,可把姜帅和柳雨薇惊得瞪大了双眼,嘴巴微张,满脸的难以置信。姜帅着急喊道:“忧忧,你这是做什么呀,那东西来历不明,万一有什么危险可咋办啊!”柳雨薇也是一脸担忧,赶忙凑上前去,想查看忧忧有没有什么异样,心里直犯嘀咕,这忧忧行事也太出人意料了,不知道吞下那光华之后会不会出现什么糟糕的状况。
可忧忧却像个没事人儿一样,舔了舔爪子,蓝晶晶的大眼睛眨了眨,看着两人,打了个饱嗝,伸了懒腰,“呀呀”那模样似乎在说别烦,我困了,睡个觉。然后往姜帅肩头一趴,闭上眼睛,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呼噜声,看样子是真睡熟了,
姜帅和柳雨薇见状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刚刚还紧张兮兮地担心那光华会给忧忧带来什么危害呢,这下可好,它倒一副惬意慵懒的样子,仿佛刚刚只是吃了顿寻常美味,现在要美美地睡上一觉了。
姜帅柳雨薇对视一眼,虽仍满心疑惑,但也不好再去打扰它,只能暂且把这事儿放下。姜师抬眼望着前方农夫那堆白骨,“师姐,你稍等。”然后快走近农夫消散的地方,只看到剩下的一堆白骨,但在农夫第一次被他所杀之地,忽见草丛里一抹暗光,上前拨开一看,竟是块奇异令牌,其上雕纹繁复,神秘又陌生,似与某门派或组织相关,正准备细究,就听身后传来师姐呼唤:“小师弟,另担误了,我们得找个隐蔽处快速回复一下灵力,师妺两人还没回来,刚经历完这场恶战,咱两人已经灵力见底,万一对方再来点高手,那麻烦就大了。”
姜帅当下顾不上研究,将令牌收入囊中,急忙转身奔回。他们选了附近树林隐蔽处,这里既可以观望到茶亭,似防有黑衣人同伙到来,也可以看到苏思雨她们回来的路。两人悄然藏身在茂密枝叶之后,开始盘膝打坐,恢复灵力。
不多时,姜帅率先结束调息,缓缓站起身,活动下筋骨,周身灵力运转自如,虽说尚未达到全盛状态,但应对些突发状况已是绰绰有余。他抬眼看向仍在闭目恢复的柳雨薇,眉头紧锁,满心疑惑,在原地来回踱步,脑海里念头飞转,试图捋清这一团乱麻般的头绪。
在剑宗时,同门间的切磋较量向来点到即止,秉持着相互砥砺、共同精进的原则,即便偶有输赢,也不至于心生如此歹毒的恨意,下此狠手、设伏报复。至于竹云城李家,虽说此前因些琐事与之产生过龃龉,但此次出行自己行事极为隐秘,临行前还特意变更路线,他们哪能这般迅速、精准地布局?难不成暗处另有双眼睛,全程紧盯自己一举一动,犹如暗处